青松道:“俞太守曾在淮安做过一段时间知府,我是那时入府的,就入了淮安籍,后来又跟着太守去过京城,然后又回了临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也有卖身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卖身,老爷心好,保留了我自由身,把我算做差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年岁相当,纪心言又漂亮,青松乐得跟她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没有卖身差别很大吗?”纪心言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卖身没有俸禄,生是主家人死是主家鬼。我现在一年有二十两纹银例奉。比不得府衙衙役,那些衙役一年少说三四十两。”青松道,“但我们老爷人好,逢年过节另有赏赐,平时太夫人来也会打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心言点点头,看来卖身契一定得要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想到那件三十两做的春衣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刘知县像个老实人,一个小妾的春衣就要三十两一套,啧啧,当真是三年清知县,十万雪花银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路走走停停,纪心言有意调查这个城市物价和人民生活水平,见到商铺就停下与老板闲聊,同时盘算着将来做点什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好的当然是做老本行,但她掌握的酿酒技术在古代未必好使,再者,她学的是葡萄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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