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厉眯眼打量她,继而看到她手中抱的笸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大晚上出来就为这个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恩,我找彩云姐姐借针线,她还送我一盒香膏,说是对伤口有好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厉下意识看了眼她用纱布包扎的手,又看向她额角,那里有些青肿,伤口被头发挡着,看不真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收回视线,边走边问:“你家老爷上京述职前,有没有说过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夜黑看不清他身上严肃的官服,也可能是他审案时秉持公道给她留下了好印象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者仅仅因为刚才太过害怕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纪心言只觉得身边有伴很安全,说话便不像白日那般小心,语气也自然了许多,顺口回道:“没有,老爷有事怎么会跟下人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厉多敏锐的人,一下就听出来了。他看她一眼,不再说话,让安静继续蔓延。

        走了十来米,他慢悠悠地问:“石主簿待下人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心言正提着灯笼小心走路,脑子松了弦,脱口一句“不知道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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