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老三不无得意,挺直胸板,铿锵道:“小生宣武十五年,在册院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颇是恶毒地瞅了眼纪心言,心知这贱婢肯定已经把事情都说了,自己失了和这位大人对话的先机,就要从气势上占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是有信心的。本朝一向对书生优待,一个是卑微仆婢,一个是在册秀才,哪边更可信,一目了然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心言见韩厉果真给他松了绑,又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,不由地有点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知道书里面韩厉一刑讯,许老三就全招了,却想不到此时此地他能如此镇定。

        到底是穿越来的,人生地不熟,不了解大环境,吃亏!

        这案子只有她和许老三两个活口。韩厉更相信谁,谁就能减少受罪的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光要活着,她还不想受刑。瞧刚刚那个炎武司司使搧人耳刮子的熟练利落劲,肯定经常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紧张地看了眼韩厉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似乎没注意到,只对许老三说:“她说这些人都是先生杀的?是真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这审案方式,纪心言觉得自己似乎不该对反派抱什么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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