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买不起墓地,最终把父亲葬在了农村荒凉的山坡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父亲下葬当天,导师就叫他回研究室干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记者问:“这是你导师的不公,为什么不跟学校检举揭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沆瀣一气,说了又有什么用?大环境不都这样吗?会有谁替你撑腰,替你做主?”房磊大哭着,形同疯子,“我还想毕业,有生之年,我只想毕业!”

        农村的父母大多这样教育孩子:万般皆下品,惟有读书高。

        房磊自小就听从父母教诲,他们没有多少文化,所以眼中只有一条光明大道:读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嘶吼着:“这么多年,我就是为了等到毕业的那天。要是就这么放弃,那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就虐猫。”人群里传来一道清晰的女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回头,看见对方挂着《新闻周刊》的工作牌。

        房磊眼里腥红一片,泪光模糊:“猫的命是命,我的就不是吗?我爸的就不是吗?你们心疼猫,为什么没有人心疼我,心疼我爸?全都是假慈悲!你们不过是群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!”

        人群一片哗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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