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本来该是我的工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去都一样。”赵又锦安慰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一样。”冯园园难得倔强,抬起头来看着她,“我去就只会把事办砸锅,但你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园园看着脸色发白、眼睑处有熬夜后留下的明显淤青的赵又锦,迷茫里,有种颓丧的情绪在无限扩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含着金汤匙长大,她应有尽有,但时至今日才发现,其实应有尽有,也是某种意义上的一无所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讨厌和钱打交道,家里人也没想把她培养成女性企业家,说是太累了,好好当个小公主,嫁给金龟婿,养尊处优享清福,这多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舅舅是新闻行业的先驱,于是挥挥手,说你要真觉得无聊,那你来我这干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其实什么也不用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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