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使神差的,他把毛巾凑近了,轻轻嗅了下。
明明没什么味道,她也说只用过一次,洗干净了,他却总觉得鼻断萦绕着若有似无的白桃香气。
过了一会儿,他才把毛巾又搭在额头上。
是烧得挺厉害的。
不然怎么会把她赶走?
让她在这呆一夜不是更好,坐实了两人关系匪浅的名头,免得外面那群人成天妹子长妹子短地叫她。
陈亦行用稀里糊涂浆糊一样的脑子,慢慢地想着。
叫什么妹子。
叫嫂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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