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冰凉的小手贴在他额头上,手的主人几乎是惊呼起来:“怎么这么烫?”
这一刻,陈亦行才回忆起来,原来刚才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块排骨,被架在火上烤……
“……”
抬手摸额头时,发现四肢都很乏力,尽管喝了水,嗓子依然干涩。
他问:“几点了?”
“凌晨两点半。”
“这个点,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?”
“……我下楼找水喝,听见你在床上□□,怎么叫门都叫不醒,所以,所以才――”
“才破门而入,玷污我的清白。”他很乏力,但依然努力维护着自己的高贵形象,顺便腾出手来,非常淡然地拉下卷到腹部上方的睡衣。
“……”
就知道他会来这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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