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，他打量了下她那有点掉毛的黑色羽绒服，否决了自己，“还是垃圾回收站吧。”
赵又锦：“……你好好说话！”
看她局促的样子，陈亦行无声叹口气：“外套脱掉。”
她听话地脱掉大衣，交给一旁的服务员。
目光在她的毛衣上停留片刻，陈亦行显然受到了震撼，差点脱口而出要不你还是把外套穿上。
都这个岁数了，毛衣上还有这么大只滑稽的猪。
他看她两秒，黑眸里满是怀疑：“还敢说自己不是小孩？成年人谁会穿这种衣服？”
赵又锦低头看看自己的小猪，理直气壮挺起胸膛，小声说：“小猪佩奇身上纹，掌声送给社会人。这恰好是我身份的象征！”
陈亦行：……
很好，逻辑竟然还闭合了。
他露出了悟的眼神，“所以你的身份象征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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