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这个!”赵又锦面红耳赤打断他,“我说的明明是――算了!”
心跳不争气地漏了一拍,哪还有心思控诉他的罪状?
她匆忙扔下一句:“时间不早了,明天还要上班,我先睡了。”
然后带着欲盖弥彰的慌乱,兔子一样跳出阳台,回到家里。
留下砰的一声,玻璃推拉门合拢的声音。
外间只剩下陈亦行还站在隔壁阳台,眼前是车水马龙,耳边是凛冽风声,但他看见的却是别的什么,慢慢地回想着。
有些时日没看见那只活泼又容易炸毛的兔子了。
一惊一乍的。
还挺想念。
就是持续的时间太短暂,稍微受点惊吓,就乌龟一样缩回壳子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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