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忆了片刻,只能想起昨夜楼道里取药时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晚照爆发出嘎嘎的大笑声,因为过于响亮,整个便利店约莫都能听见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亦行眉头一皱,把手机拿远了些,耳朵生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嗓门儿还在问:“那你刻意提她干什么?我以为我们都在为系统的事焦头烂额呢,你莫名其妙说起你的女邻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指尖在薄荷糖上停留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觉得——”陈亦行的眉头依然没有松开,“她有古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古怪?不就是死缠烂打想要你的微信,三更半夜十二楼空调外机上玩蹦迪?”于晚照大大咧咧地说,“你连起来一想,说不定就是因为你拒加微信,伤害了人家的少女心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以为人家是擦空调外机,其实人家是想蹦极?”

        论对话的无效性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亦行:“挂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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