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是十二楼。”陈亦行扫了眼栏杆外。
“……是吗。你不说我都忘了呢,可能是我不怕高吧,哈哈。”
……
她到底在说什么。
还哈哈。
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尴尬,偏偏阳台上的男人还不急着说话。
她很容易从男人眼里读出:这得有多大的病,才能在十二楼徒手攀岩。
赵又锦:……
好想死啊。
干脆松手跳下去吧。
为求解脱,她不得已先开口:“那个,我看外面挺冷的,要不我擦我的,你先进屋暖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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