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沉默了一会儿,接着便是男人的低喝,“你耍我?!”

        殷司鹤轻笑,抚了抚自己的眼睛,笑得眼尾发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,你这话说的,我又不是来这边做卧底的,自然不知道他在筹划些什么,你又要我透露消息,我也只有掐指算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,垂在一侧的手缓缓握紧,“司鹤,你忘了殷冥殃的生母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么?人尽可夫的婊zi,你何必跟这种人称兄道弟,不觉得恶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殷司鹤眯了眯眼睛,指尖在窗户玻璃上点了点,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,你觉得那是他的污点,但那并不是他能左右的,大哥,我不觉得他有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电话的另一头彻底沉默,男人气急败坏的挂断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司鹤看着黑下去的屏幕发呆,良久才自嘲的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手揉着自己的眉心,叹了口气,把手机收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黑,容鸢终于寻到机会出了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道该去找谁,漫无目的的在路边飘着,只敢走不太亮的街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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