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星河像是一条丧家之犬,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回了京都,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来江城,就连容星河这个身份,都不得不丢弃。
十几年的筹谋,在今晚毁于一旦。
而此刻,殷冥殃已经坐进了汽车里。
他的领带不知道被谁扯掉了,此时衬衣的扣子散了一半。
夜晚的风从汽车的窗户灌了进来,吹得衣领不停的上下摆动。
打赢了很漂亮的战,但他的脸上并没有很开心,反而是十分冷漠。
三三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,踌躇着说道:“容星河已经离开了,他的人一个都没有留下,如今他成了江城的过街老鼠,人人喊打,咱们的眼中钉算是拔了一颗。”
他不得不承认,今晚特别佩服殷冥殃。
不费一兵一卒,打得容星河毫无还手的力气,他的心机城府,可谓深沉。
殷冥殃缓缓抬眼,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,“之前故意受伤,他便以为我只有那点儿势力,到底还是心急了些。”
原来他前不久受伤,是故意的,为的就是让容星河放下警惕,刺激容星河的进一步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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