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冥殃的手上一抖,都有些端不住一旁的水杯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,周围的监控也被人调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医院内部并没有出现任何可疑的人,大概唯一可疑的,也就是殷冥殃本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的脸色更冷,“仄言,你怎么也这种目光看着我,你也觉得孩子的事情,是我动的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泠仄言轻飘飘的收回目光,“现在是个人都会这么觉得,监控你也看了,里面每一个人都有迹可循,整个医院,嫌疑最大的反而是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不想承认这一点,却又不得不承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缓缓闭上眼睛,眉眼染了一些疲惫,“我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屑说谎,这一点,泠仄言是清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不是你,那有没有可能对方就是冲着你来的?你刚走,小鱼儿就出事,明显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怀疑你,不过真是奇怪,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,若说是挑拨你和容鸢的关系,可容鸢已经死了不是么?这么做,显得有些多此一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垂头,目光变得幽深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容鸢死了,这样做确实吃力不讨好,可若是容鸢没有死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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