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时倾的手在她的脑袋上抚了抚,“为自己活吧,颜沫。”
他淡淡的挑起了她的下巴,这么轻佻的动作,以前殷时倾从来不做。
颜沫的脸色苍白,被迫看着他的脸。
“去找盛京西,他最擅长调教你这种不听话的女人了。”
颜沫想要拍开他的手,却没有力气。
殷时倾甩开她的下巴,自己摇着轮椅转身,“得不到他,那就杀了他,他死了,那就是你一个人的了,我想盛京西会帮你的。”
还不等颜沫搭话,不远处就响起了另一个声音,“刚来时倾这儿,就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。”
那边懒散坐在小亭子里的男人,正是盛京西。
盛京西单手撑着脑袋,眼睛眯了眯,“时倾,真不知道你是为了我好,还是给我找麻烦,我最讨厌这种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人,都是蠢货,蠢得无可救药,多看一眼都嫌脏眼睛。”
殷时倾没想到他会在这儿,而且恰好听到了那番话。
他不再管颜沫,而是摇着轮椅过去,“你怎么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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