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记忆里,可是从没有和苏墨有过交集啊。
苏墨十五岁那年来到苏家,若不是因为她是苏家人,他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,又怎么会吃她的醋。
殷冥殃的眼神有些怪异,那样子仿佛在说,不是说你那还说谁。
泠仄言的脑袋突然开始疼了起来,疼得他的脸色都苍白了许多。
殷冥殃知道这种事情急不来,而且医生早就叮嘱过,不能操之过急,只能靠他自己去回忆。
不然精神压力太大,容易崩溃。
“仄言,我说着玩的,只是希望你遵从本心,想做什么便去做,这一点,我倒觉得苏墨挺让人敬佩。”
她向来都是风风火火的性子,爱了,便不顾一切的去追逐,从不给自己留退路。
所以哪怕她下一刻就死去,大概也不会觉得遗憾吧。
泠仄言揉着太阳穴,听到这话,笑了笑,“这大概是她唯一拿得出手的优点了。”
容鸢听着这些话,心里十分震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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