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容鸢的死亡,他总觉得纳闷,好像忽视了一些什么。
然而不管那件事怎么查,得出的结论都是容鸢已经死了。
容鸢不卑不亢,安静站了一会儿,才微微点头,“先生从未在乎过她。”
听到这话,管家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,“那就好,以后若有其他情况,记得跟我报告。”
他想监视殷冥殃的生活,他怎么敢?
容鸢犹豫,没敢答应。
管家的眼睛眯了眯,身上突然散发出一种压迫,让她喘不过气。
“先生是要干大事的人,谁都不能成为他的绊脚石,容鸢不能,颜沫也不能。”
管家的脸上是骇人的冷意,良久才冷静下来。
“你是先生的影子,自然该为先生着想。”
容鸢垂下脑袋,缓缓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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