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鸢不敢动,她就是案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眼泪一直在流,心底破开了一个大洞,“哗啦啦”的漏着凉风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觉得冷,心里冷,身体冷,浑身都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吻疯狂又暴戾,仿佛在故意折磨她,折磨她的灵魂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久,他才松开她的下巴,容鸢则不受控制的摔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眼睛上还蒙着黑布,羞耻心让她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在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便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容小姐不是记挂自己的孩子么?现在可以去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,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做的有多过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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