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如何,冥殃想让她活着,必然是有他的目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殷时倾的面上更冷,能有什么目的,无非是忘不了那个女人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穆家的孽种,还是容鸢生的孽种,颜沫,我就不信你对容鸢没有恨意,杀了她的女儿,容鸢就是到了黄泉,都不得安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还没有收到容鸢去世的消息,这两人最近一直留在殷家老宅,对外界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关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当然恨容鸢,但这个小女孩是冥殃要保的人,殷时倾,你别忘了,冥殃是你最敬重的堂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殷时倾垂下眼睛,眼眶猩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敬重他,崇拜他,他在我眼里是没有污点的人,所以我不能让容鸢成为他的污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颜沫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,但她如今学会了尊重殷冥殃的想法,殷冥殃说什么,那就是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殷时倾,你知道冥殃为什么疼你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对自己的家人同样薄凉,唯独在这个堂弟的面前,还有几分温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殷时倾看向了自己的腿,自然是因为他的腿,当初那件事儿,堂哥也有一点儿责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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