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一愣,抬头看他,“你到底戴不戴?”
容鸢的汗水已经冒了出来,脸上白的没有任何血色。
这个过程是在太煎熬,特别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奴字靠近。
奴字仿佛不是刻在手环上,而是即将要刻进她的心里。
手环一戴,她这辈子都无法摆脱殷冥殃,因为奴字,已经成为了心里的烙印。
她的内心十分挣扎,可想到殷冥殃的话,又加重了几分决心。
惩罚让他满意了,他才会考虑答应她的要求。
她将牙一咬,惨白着脸,“戴吧。”
管家冷笑了一声,这下没再犹豫,直接将手环放了上去。
皮肉被烧焦的味道溢了出来,甚至还有“噗嗤噗嗤”的声音。
容鸢紧紧咬着牙,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头上滚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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