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鸢的汗水又开始哗啦啦的往下流,她甚至已经怀疑,殷冥殃是不是知道她的身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真想直接摘下面具,跟他摊牌,让他不要这么折磨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声音都在颤抖,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的,“我......我不懂先生你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轻笑,将文档缓缓关上,“字面上的意思,还不够明白么?我若是找到她,定要将她剥下一层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鸢呼吸一窒,讪讪的笑笑,“先生你真会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的脸色突然变冷,阴森森的气息笼罩在他的周围,“你觉得我在开玩笑?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这样的气压下,容鸢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的气氛就像是一壶被压抑到极致的开水,里面在疯狂沸腾,只需要一个契机,就能冲破压制着的壶盖。

        幸亏她的定力比别人强,不然这会儿不用殷冥殃说什么,她一定跪下一五一十的通通交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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