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放偶然间发现这个穆家的小哑巴并不哑时,也就缠上了对方。
穆家守卫森严,但这并不能难倒他。
“小离离啊,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,你很少对一个人这么伤心,我担心你走你堂哥的老路。”
少年的心动是仲夏夜的荒原,割不完,烧不尽,长风一吹,野草就连了天。
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栽到容鸢的身上,唯独面前这个男人不可以。
“盛放,我的事情不用你管。”
穆离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一抹不耐烦,直接起身,朝着二楼走去。
“以后别来我这,我不想让人知道,我和你有牵连。”
盛放坐在沙发上,眼里阴森,但最后也没说什么,跳窗便离开了。
容鸢并不知道当初无意间又给自己招惹了麻烦,她一觉醒来,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。
她看了一眼病床,殷冥殃早就醒了,此时正坐在床上处理文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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