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从这张报告单里获得了新生,要开始新的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容鸢从这张单子里,看出的却是地狱,是以后的梦魇和阴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脑子里剧烈的疼了起来,冷汗大颗大颗的往下流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只是看了她一瞬,也就收回了目光,“戴着手环的感觉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容鸢怔怔的抬头,不明白他突然问这个干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笑了笑,手上淡淡摸着自己的指节,“手环就像是我指间的这个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鸢看了一眼手腕,手环周围的皮肤依旧红肿,微微一动就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戴手环的时候,她便觉得这个疤并不是留在手腕上,而是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朝是他的奴隶,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说这句话,难道他是在告诉她,他也永远摆脱不了那个疤带给他的东西么?

        她垂下眼睛,此时没有精力去跟他辩驳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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