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墨赶紧又站在了容鸢的身前,满是警惕的看着殷冥殃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站上高位的这些年,一直没有和谁结过很大的梁子,财经报道里也总说他是绅士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苏墨从不这么觉得,这个男人的身后是看不见的深渊黑暗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弯唇笑,眼底犀利,“容鸢因为小鱼儿的失踪语无伦次,你这个亲妈倒是还理智犹存,苏墨,你们把我当傻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越是笑着,语气越是云淡风轻,其实心里蕴藏着的怒火就越大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墨往后退了一步,脸色也有些白,“殷冥殃,你该帮忙找小鱼儿的,不然将来会后悔,你知不知道,小鱼儿她其实是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还没说完,一阵掌声就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二楼的走廊上,穆影披淡淡撑着手肘,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容鸢姐,早知道你在殷冥殃的身边这么卑微,你就不该嫁给她,你和我哥在一起时,我哥可是把你捧在手心,连旁人议论一句你的是非都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穆家也参与了进来,这出戏变得越来越精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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