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那时候他是瞎子,以对方的身手,想杀死一个瞎子再简单不过。
等他走了,泠仄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“冥殃,你这个影子倒是有点儿意思。”
半分不为自己辩解,哪怕承认错误的时候,也是不卑不亢。
真想让人摘下他的面具,一睹他的真容。
殷冥殃没说话,目光停在容鸢的身上,“她这几天很听话,但我从她的眼神里,也看出了一些东西。”
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。
泠仄言对容鸢懂药理这方面,挺感兴趣,或者是对容鸢背后的人,很感兴趣。
她身上的谜底太多。
“仄言,她很乖顺,但比以前,性格更加难以捉摸,以前的容鸢只是要强,最近的她,那份坚定倒是少了很多,反而变得狡猾多端。”
“那不是跟穆晟一模一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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