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可怕了,最近人人自危,就连管家都有苦难言,而且我听说啊,先生昨天开会时,把一个合作商都给骂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鸢躲在树后,听着这几人的闲言碎语,嘴角缓缓勾了勾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人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,谈论的更加肆无忌惮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她们的嘴里,容鸢总算是知道了最近外面的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说江云集团从上到下,全都处于低气压里,就连季倾都不怎么敢说错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会不会是因为容小姐啊,我听说先生现在天天都去容小姐的房间呢,不是都要跟另一个女人谈婚论嫁了么?真是奇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佣人又说了一个新的话题,无非是围绕着颜沫和容鸢。

        容鸢不感兴趣,也就坐到了远处的一个石凳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半个小时一到,有两个保镖走了过来,做了一个“请”的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 容鸢只能重新回了房间,快关门时,她问道:“殷冥殃去哪里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保镖相互看了一眼,“公司有事,先生回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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