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,男人冷漠的推开了她的房间门。
这两天,他只有晚上会来,一个字都不说,蛮横的将她压着,直到自己的事情办完。
而她总是被捂着嘴,对于想问的事情,一个字都没法开口。
这会儿他主动找上门,脸上是风雨欲来。
容鸢往后退了退,满是对他的惧怕。
殷冥殃要的就是这个结果,要让她怕他,服从他,再也离不开他。
但是这一刻真的来临时,他又如此清晰的感觉到心底传来的阵痛。
平息了一会儿心绪,他看着容鸢惨白的脸。
“听说你两天没吃饭了,打算绝食?”
容鸢没说话,垂着脑袋。
殷冥殃走近,仔细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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