泠仄言的脸色变得严肃,看了一眼躺着的容鸢,掀开她的眼皮,仔细查看。
她吃的药是殷冥殃替换过的,尝着苦,但其实只是一些饼干。
这会儿她睡得很熟,肯定不是因为吃下的东西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不想再和殷冥殃打哑谜,他干脆在一旁坐下,抬头看他。
“我害怕容鸢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她的脑子长期处于这么多的信息处理中,她像是把自己剥离了出来。”
“冥殃,我不是哲学家,这些深奥的问题你还是留着问别人,她的身体除了虚弱,没有任何问题,我只是个医生。”
而且也不是精神病医生。
他刚打算离开,就听到容鸢一声低喃。
“杀了他,不然我们都得死。”
“神仙站得那么高,又怎么会体味人间疾苦,人靠的是自己。”
殷冥殃蹙眉,刚想伸手去试探她的额头,就听到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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