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气息更沉稳,也更不近人情了。
殷月也在一旁撑着伞,眼睛肿的完全睁不开,整张脸都是肿的,“爷爷对容鸢不薄,她却没有出现在葬礼上,心肠真硬,难道就因为和哥哥你吵了架,就否认爷爷对她的恩情吗?”
她气,说话声音也沙哑,短短两天,瘦了好几斤。
殷冥殃没说话,在这又站了一会儿,才开口,“你先回车上。”
殷月吸了吸鼻子,冷的直哆嗦,“哦。”
等她走后,殷冥殃将那支签拿了出来,单手轻轻一折,就断了。
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所有反应都是淡淡的。
一世姻缘,这四个字的分量,怎么抵得上一条人命。
若是没有遇上容鸢,就好了。
雨渐渐的变小,殷冥殃伸手将墓碑上的一片黄叶摘掉,“爷爷,我会把容鸢留在殷家,你应该也是开心的吧。”
他收回手,目光阴沉,撑着伞,朝着不远处的汽车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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