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墨跟在容鸢的身边,看到的是容鸢的辛苦。
泠仄言跟在殷冥殃的身边,看到的是殷冥殃的煎熬。
他们都无法对彼此的情绪感同身受,就如同此刻,泠仄言不理解她话语里的意思。
刚刚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他看在眼里,又结合殷冥殃在殷月病房里作出的反应,他在心里大概有了猜测,如果真是这样,容鸢就是被掐死也不冤枉。
苏墨靠在一旁的墙上,显得有些无力。
她想推门去安慰容鸢,却也清楚,现在的容鸢大概不乐意见任何人。
谁都不希望自己狼狈的一面被人看见。
泠仄言没再停留,跟在殷冥殃的身后,去了抢救室的外面。
殷冥殃看着比刚刚更累了,就这么安静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,仿佛被抽走了魂魄。
抢救室的灯一直亮着,谁都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情况。
泠仄言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,在他的肩膀拍了拍,无声的坐在他的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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