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手术持续了两个小时,结束后,他又去楼上的病房看了容鸢。

        容鸢依旧在沉睡,输液瓶又换了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泠仄言试探了一下她的额头,烧已经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尝试着再给殷冥殃打电话,但那边始终无人接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禁有些担心,殷冥殃是不是出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设法联系了当地的乡政府,让人亲自去了河岸一趟,结果被告知,殷冥殃因为腿上发炎,现在还处于高烧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泠仄言让对方将手机交给诊所的医生,细细询问了一遍细节,知道伤口表面的烂肉已经被刮干净,也就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点出了几样消炎的药片,让医生给殷冥殃喂下,这才心事重重的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医生那边,从挂了电话就一直在抹额头的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一眼殷冥殃,祈祷着他赶紧好起来,不然这小小的诊所,真是不会平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又过了一天,殷冥殃在凌晨六点幽幽转醒。

        医生兴奋的差点儿跳起来,赶紧将他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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