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冥殃给她喂了一支糖浆,又测了一次她的体温,才敢放心。
大概因为有他的气息,容鸢这一次没有再挣扎,呼吸渐渐平稳。
殷冥殃一整晚都没敢睡得太死,只要她稍稍一动,就会惊醒,伸手试探她的温度。
凌晨五点,容鸢的烧退了,他正想好好睡一觉,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。
“堂兄!刚刚有人来殷家,说是爷爷垂钓时被水浪卷进河里,失踪了,现在生死不明!”
这对殷家来说,是大事。
殷冥殃马上起身,披过一旁的衣服,快步走出房间,关上门。
“消息准确么?”
“我爸已经派人去找了,是爷爷的朋友传回来的消息,千真万确。”
殷冥殃走得很快,想到什么,又缓缓停下,“等她醒后,让人给她弄点吃的。”
殷时倾的脸上瞬间惶恐,抬手抓住了他的袖子,脸色惨白,“堂兄,我......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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