泠仄言躲,躲了一次又一次,但她太热情了。
就是冰山,也该被她的热情融化了。
泠仄言已经忘记了这些事,这会儿有些微醺,淡淡扯了扯脖子间的领带,“冥殃,今晚我就不回家了,明天直接过去签离婚协议,我和子瞻今晚住水云间,麻烦了。”
说完,他就一头栽到了吧台上。
殷冥殃看了泠子瞻一眼,示意他跟着,自己则扶住了泠仄言。
三人到达水云间后,他按了门铃,是管家来开的门。
将人扶去二楼的其他客卧,他本来想唤人上来照顾的,但是泠子瞻已经从洗手间拿了湿帕子出来,“殷叔叔,我也睡这间房吧。”
殷冥殃点头,这样也好。
泠仄言这会儿醉得有些厉害,泠子瞻将头顶的灯关了之后,打开了床头柜上的灯。
爸爸虽然是个男人,但是因为小时候发生的一场意外,特别害怕黑漆漆的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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