泠仄言叹了口气,又要了一瓶酒,将其中一杯推到殷冥殃的面前,“陪我喝一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没接那杯酒,泠仄言眯了眯眼睛,突然将酒杯摔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摇曳的灯光,混乱的男女,现场气氛轰动,掩盖了杯子碎裂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泠仄言抓住他的领子,脸上激动,过了几秒,又缓缓将他的领带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冥殃,今晚季倾把我叫去那个地方,是你的主意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并不打算否认,与其说出来,不如让泠仄言亲眼目睹那个女人的真实面目,这比什么证据都让人难以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 泠仄言点头,让调酒师重新上了一个杯子,又倒了一杯酒,“我并不是对你发火,就是觉得憋屈,看来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,说实话,我挺没面子的,在这之前,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,我的爱人是我的青梅,我在自己热爱的事业上也颇有成就,我们惺惺相惜,相敬如宾,我以为这就是爱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平淡,温馨,从来没有过火热的气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轻微的洁癖,厌恶血腥,厌恶医院里冰冷的机器,觉得爱人之间的相处也该是淡淡的才对,所以他很少去玩浪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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