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家的保镖应该没来得及动她的包,唯一的可能就是殷冥殃。

        容鸢的火气瞬间冒了上来,拿着录音笔就去了书房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果然还在书房,正认真的检查手里的报表。

        容鸢将那支笔往他的面前一放,眼睛眯了眯,“你把这里面的内容删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的手一顿,目光不变,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鸢气得快吐血,她已经将容家那群人的言论录了下来,只要这些发布在网上,苏墨的嫌疑就会被洗清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如今所有的记录都变成了空白,容家人也不可能再给她这么好的机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不知道这些对我来说有多重要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敢置信,这个人不经允许翻包也就算了,还擅自动了她的录音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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