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浩天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,皮笑肉不笑的端着酒,“不过是一点儿家事,就不污了殷总你的耳朵了。”
殷冥殃眯了眯眼睛,单手搂着容鸢,不让她滑下去。
“是么,可我想听。”
容浩天赶紧给何香玲使了一个眼色,何香玲也有些懵,但还是马上反应过来了。
“容鸢嫁给殷总你这么久,我们担心她有服侍不周的地方,我好歹也有这么多年的婚姻生活,在夫妻相处这一块,可以给她不少建议。”
“给建议需要把人灌醉?”
这会儿容鸢是晕过去的,何香玲的谎言不攻自破。
但是何香玲并不慌张,紧紧捏住双手,让自己冷静,“容鸢一直不喜欢我,可能和我有点误会,也误解了我的话,误以为我在破坏你们的关系,情绪有些激动,开始胡言乱语,我担心她伤到人,就让人把她灌醉了。”
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,也难怪能在容浩天的身边待这么久。
容浩天松了口气,赞赏的看了何香玲一眼,接着脸上赔笑,“殷总,今天把小鸢叫过来,也只是想修复我和她之间的关系,真的没别的意思,你不要误会。”
殷冥殃淡淡弯身,将容鸢打横一抱,打算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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