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墨打着哈欠,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,“你最近不是和殷冥殃闹别扭了么,干嘛还回水云间,而且他不是和藏娇阁的女人打得火热么,你这不是去给自己找气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墨墨,在你看来,他可能真的很过分,可是站在我的立场,我似乎也没资格责怪他什么,是我自己走不出穆晟给我设下的牢笼,才会让他一直这么痛苦,错的不是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墨摆摆手,脸上无语,“你就会给他找借口,得了,赶紧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鸢指了指那个被留下的医药箱,“这个留着,我会去查查背后主使的人,如果没什么头绪的话,你要做好心理准备,我会争取给你减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墨扶额,“希望容律师你加加油,让我免于牢狱之灾,不过阿鸢,你压力也别太大,其实这段时间能和子瞻这么相处,我已经很知足了,至于泠仄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个名字,她的鼻尖一酸,“可能是有缘无分吧,有子瞻陪着他,我也安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门之隔内,泠子瞻安静站在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着头,眼眶有些红,抬手抚着心脏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书里没有骗人,一个人在难过的时候,心里确实会酸酸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和妈咪在一起,不希望妈咪坐牢,可是爹地对妈咪似乎只有厌恶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妈咪,他必须要回到爹地的身边,探探爹地的口风,或者是让爹地出面帮助妈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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