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鸢笑了笑,偏头,“嗯,看样子我们喝的是同一种酒。”
她意有所指,殷冥殃也不是傻子,听出来了。
“你刚刚在?”
容鸢转头,继续往房间走去,“是啊,看到你和颜沫在用餐,没有去打扰。”
“容鸢。”
殷冥殃赶紧抓住了她的手,“我和她已经讲清楚了。”
他的语气有些急,良久又叹了口气,“我不会再和她见面,今晚的餐厅是她订的,说是和我最后再见一次,我给了她足够多的赔偿,不欠她什么了。”
“她收了吗?”
容鸢关心的是这个,颜沫那个女人一肚子坏水,肯定不会收赔偿的。
毕竟只要她碰了赔偿,在殷冥殃这里,已经不欠她任何了,以后绝不会再和她见面,这份赔偿划清了两人的界限。
所以她是肯定不会收的,只要她一天不收,殷冥殃就一天欠她,她能用各种各样的借口,要求和他见面。
“没收,之后我会让季倾和她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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