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瞻不在这。”
泠仄言听到这话,疑惑蹙眉,“容鸢呢?”
殷冥殃走到沙发边,淡淡坐下。
管家给两人端来了咖啡,泠仄言并没有伸手接,“别告诉我,容鸢也不见了。”
“出差了,大概。”
泠仄言发出一声冷笑,听出他这语气里的不确定,将背往后一靠,“我听说她所待的律师事务所主要依靠江云集团扶持,你这个顶头上司,还会查不到她的动向,你是不想查,还是害怕查?”
一针见血。
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沉闷,殷冥殃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,没有回应。
泠仄言揉着眉心,抢过了他手中的杯子,“胃病的人,少喝咖啡。”
殷冥殃低头,看着手里空空如也,突然自嘲的笑笑,“仄言,我想试着多给她一点信任。”
哪怕知道她不是出差,可他愿意放手,不想把人抓得太紧,让她窒息。
她既然想生下孩子,既然决定在江城工作,那就肯定不会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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