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嘴角弯了弯,伸出指尖,将她额头的发丝撩开。
那瓶香水的事情让他很生气,他甚至不想再管什么半年之期,他不想再见到她。
可是知道她怀孕,知道她悄悄去医院,他的心又一次软了。
容鸢,不要让我失望。
他在心里这么念着,将她打横一抱,放到了床上。
容鸢睡得很熟,咕哝了一句,便翻了个身。
殷冥殃贴心的打开了一旁的床头灯,这才离开。
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,他赶着坐飞机回来,有些累。
但是刚出房间,张婶就打来了电话,说是颜沫的状态很不好。
对于颜沫,殷冥殃是亏欠着的,他答应过给人家一个婚礼,却因为容鸢的回来而变卦,他的承诺变成了言而无信的空口支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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