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蹲身,看了一眼殷冥殃腿上的伤口,“还好,处理的还不错,看这蝴蝶结的样式,应该是时倾处理的吧,有进步了。”
殷时倾脸一红,不自在的抚摸着杯沿,“顺手打的,忘记堂兄不喜欢这些了。”
泠仄言检查完殷冥殃的伤口,十分不满的看向容鸢,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试探了一下,接着眉头便蹙了起来,“你们在殷家到底发生了什么?怎么会发烧的这么厉害。”
他不敢怠慢,拿出注射器,先是为容鸢打了针,接着便又翻出了退烧药,递给了殷冥殃,“给她喂下去。”
殷冥殃自然的接过,熟练的嘴对嘴喂药。
泠仄言抽了一下嘴角,将头转向一边,“打了针,吃了药,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,下次可别再这么折腾。”
他把医药箱关好,面前突然出现一双修长的手,手里端着一杯茶,“仄言哥,你喝茶。”
泠仄言伸手揉揉他的脑袋,脸上欣慰,“你比某人可讨喜多了,你放心,我一定会治好你的腿。”
殷时倾垂下眼睛,脸上平静,“其实治不好也无所谓,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“时倾,我答应过冥殃,会治好你的腿的,别太灰心,也许马上就有办法了。”
殷时倾的脸上扬起笑意,“仄言哥,你不要有压力,人各有命,也许这就是我的命,我认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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