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扶着一旁的茶几,有些委屈的开口,“喂,受伤的是我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殷时倾松了一大口气,脸上满是欣慰,甚至轻松的笑了一下,“堂兄,你没事就好,吓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鸢瞬间闭嘴,蔫蔫的垂下头,像是霜打的茄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殷时倾确定殷冥殃没事后,马上转身,重新去泡茶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他走了,容鸢才揉揉自己摔疼的手腕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臂上青了一大块,有点疼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赶紧抓过她的手,在受伤的地方揉了揉,“没事吧?需不需要药酒?”

        容鸢摇头,想到殷时倾的态度,难免觉得委屈,也觉得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故意无视她的做法,也太明显,太伤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是故意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轻笑,抓过她的手掌,放在唇边亲了亲,“时倾因为小时候的事,一直厌恶外人,也不喜欢跟人接触,这些年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的房间,只有我回殷家时,才会跟我说几句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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