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,双眼安静,充满了死寂。

        寻常青年的眼里,有春暖花开,高山暮雪,可是他的眼里,是寒冬,是荒漠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此之前,容鸢觉得穆家可恨,可是看到这双眼睛后,她岂止觉得穆家可恨,这样一个满身风华的男人,居然因为穆家,半生都被禁锢在小小的轮椅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爸,堂兄说的没错,这场戏别再唱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脸上清淡,看向了殷冥殃,“堂兄,你还好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点头,示意容鸢把自己扶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容鸢连忙抓住他的胳膊,想着殷冥殃说的自己人,难道就是殷时倾?

        殷时倾的目光没有在容鸢身上停留,扶着轮椅转身,“跟我来,先去看医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围着的保镖不敢拦人,纷纷让开了一条路。

        殷舟看到自己的儿子都站在殷冥殃那边,心里难受,嗫嚅着唇瓣,“时倾,你不恨么?冥殃怎么能娶那样的女人......他这是背叛了我们,他明明是我们的亲人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殷时倾的身子顿住,没有回答,而是继续往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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