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没有说话,容鸢也没有主动开口,就像是一场拉锯战。
谁先沉不住气,谁就输了。
容鸢气定神闲,而两个保姆却大汗淋漓,最后颤抖的开口,“容小姐,我们......我们不是故意的......”
容鸢将背往后一靠,目光缥缈,她都没有注意到殷冥殃手上的伤,原来那天还发生了别的事么。
他就是这样,从来都不会说自己做了什么。
以前高中时,太多的男孩子跟她表白,但她总觉得这些人都太肤浅了,他们相中的,不过是她的皮囊。
但是殷冥殃不一样,他的目光能穿透她的皮囊,直达她的内心。
人这辈子,遇到爱,遇到性,都不稀罕,稀罕的是遇到理解。
容鸢拍拍自己的脑袋,可惜十八岁生日之后的第二天,她也如今天一样,发了一整夜的高烧,总觉得忘了很重要的事情。
容鸢的心里复杂,淡淡抬眼,“我只问你们两件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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