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她是孤女,无父无母。
回到床上,她整个人都在飘,像是坠入了一片火海。
有只冰冰凉凉的手放在她的额头上,她不受控制的紧紧抓着这只手,这样才能获得一丝清凉。
好热,热得脑子已经不能正常工作,像是快要渴死的一条鱼。
殷冥殃冷冰冰的坐在一旁,任由她抓着自己的一只手,眉心拧紧,询问身边的泠仄言,“怎么样?”
泠仄言将输液的吊瓶刚挂上,脸上没了任何调笑,“高烧近四十度,再发现的晚一点儿,估计就烧成傻子了。”
整整烧了一夜,如今不是殷冥殃今早发现,后果不堪设想。
两个男人的身边跟着一个小孩子,这个小孩子正是泠子瞻。
泠子瞻淡淡的垂着头,唇瓣抿得紧紧的,目光盯住容鸢露在被子外的手。
良久,他才伸出自己的小手,轻轻握了上去。
这一幕,震得泠仄言回不过神,就连殷冥殃都有些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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