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移开视线,并没有注意到殷冥殃被包扎的手掌。
殷冥殃淡淡的坐在一边,两人很有默契,都没有先开口。
气氛有些微妙。
良久,他才将背往后一靠,“就这么不想离婚?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嘴角浅浅的弯了弯,但容鸢看着天花板,并没有看到。
她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,她当然不想离婚。
“哪怕被掰断一根手指,也不肯签字,容鸢,你图什么?”
他的语气很淡,看到她毫无朝气的这般躺着,心脏又开始疼了起来。
被掰断手指也不肯签字,她在执着什么呢?
还是说,她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......
殷冥殃的目光变得危险,他想把她推开,推得远远的,两人永远都不要有交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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