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来,以后老夫人哪里还敢再找容小姐的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一路阴沉着脸,将容鸢带去医院,正巧碰上刚做完手术的泠仄言。

        泠仄言看到地板上一路滩过来的血,气得又要指着他的鼻子开骂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医生赶紧拿出止血的纱布,药剂,“泠医生,待会儿再骂也来得及,这手再不包扎,就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泠仄言恶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,冷冷的接过纱布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坐在一旁,仿佛感觉不到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忍痛能力很强,仿佛百毒不侵,刀枪不入,但只要容鸢受了一丁点儿的伤,他就会觉得心脏破了个口子,这种疼难以承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他说的,除了容鸢,他没有任何可以拿得出手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给她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刚说完,泠仄言就嘲讽的弯唇,“她只是断了根手指,夹板一上就好了,死不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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