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条红肿的血痕瞬间映入眼帘。
容鸢的皮肤嫩,轻微的外力都能让她有勒痕,更何况老夫人那两棍。
“怎么弄的?”
他的双眼迸出寒光,眼里划过一抹心疼。
容鸢的背十分白皙,滑腻,这两条交错的伤痕,硬生生的破坏了美感。
殷冥殃觉得这两棍仿佛抽在了自己的身上,疼得喘不过气。
容鸢就这么趴着,因为在外面站得太久,身子很累,腿脚也有些发麻。
她只听到病房的门被重新打开,他消失了一会儿,再回来时,冰凉的药膏抹在了她的背上。
她一怔,这是......在关心她么?
如果不是这一刻的感觉太真实,她真以为自己在做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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