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故意将捐献骨髓和照顾母亲的事情推到颜沫的身上,以此拉近颜沫和殷冥殃之间的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她迫于那个毒誓,根本不敢说出当初的真相。

        穆晟,他真是好狠,一如当初那般的狠。

        容鸢的脑子里一片空白,整个人都像浸在雪里,冷,冷进了骨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颜沫看到她这样,只觉得畅快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早上看到殷冥殃手上的伤,她还有些担心,毕竟女人的直觉告诉她,那伤一定和容鸢有关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冥殃五年来没有受过伤,可容鸢一回来,他就挂了彩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慌极了,她觉得殷冥殃的心里一定还有这个女人的影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现在,看到狼狈的容鸢,看到她颤抖的坐在椅子上,颜沫觉得自己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温柔的抬头,想要跟殷冥殃说说话,却看到男人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容鸢,眼里深沉如海。

        颜沫的胸口狠狠一痛,咬牙道:“冥殃,你扶着我坐下吧,我想等阿姨做完手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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