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!”
厚重的木门重重关上,他狼狈的喘着气,一掌拍碎了柜子上的高脚玻璃杯。
尖锐的玻璃戳进了他的手掌,皮肉翻搅,他却毫无感觉。
他恨她,可更恨因为她的几滴眼泪,仿佛被揪住了心脏的自己!
他抬脚踹翻了一旁的单人沙发,像是发怒的狮子。
容鸢被他隔绝在门外,拢着自己的衣服,红着眼眶站了起来。
走廊上站着的管家几乎是亲眼目睹了这一幕,微微叹了口气,“容小姐,你的房间在这边,请跟我来吧。”
比起山晓里的张婶,他的态度还算恭敬。
容鸢的两只手腕上都是红红的勒痕,待走到走廊最边上的那个房间时,她突然明白了管家的用心良苦。
这个房间距离殷冥殃的主卧最远。
“容小姐,你好好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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